木已成舟,索菲亚的心灵都麻痹了,跟不上宁涛的节拍。
只是做都做了,一时候他也不晓得该如何办,看着沙发上那具如僵尸般的乌黑娇躯,宁涛嘴角抽搐,伸手抓了抓头发,内心纠结。
此人就是如许,压榨到极致,就会有两种极度,一种是玉石俱焚,别的一种便是顺服。
久久以后,她才起家,没有去看宁涛一眼,将内衣穿上,当拿起连衣裙时,发明已经成一片片了。
大师都是成年人了,没有甚么是放不开的,不晓得是不是太刺激,还是在抨击宁涛,索菲亚锋利的指甲在宁涛身上抓了很多的血痕。
没有再去管连衣裙,索菲亚乃至没有穿鞋子,在衬衫的摆尾下摸了一圈,仿佛是感受没有走光,才回身向门口走去,连鞋子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