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说错的话,那就只能说他错在不敷谨慎,让人看出了本身内心真正的设法。 他微微勾起了唇角,甚么话也没有说,伸手揉了揉洛璃烟毛茸茸的小脑袋。 固然上一次因为本身犯的错,让她恨上了本身,但是上官鸿婓却并不感觉本身那样做有甚么不对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