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不难受么?”乔以沫问。
可乔蝶舞想的却不是如此,她感觉从进门为止,墨慎九都没有对她表示出要如何对她的神情来,连气愤都没有,和平常也没甚么不一样。
但是乔以沫却感遭到墨慎九浑身气势的窜改,脸阴冷着。
“说是您的父亲,另有个是乔蝶舞。”仆人说完便下去了。
那样该死的人,不配。
“以沫,是爸爸……”
如此,她内心就更对劲了。
“明天。”
“不是。”墨慎九握着她的手,黑眸和顺地看着她,“留不住孩子,是他跟我们没有缘分,不要想太多,好好歇息。”
第二天,乔以沫就被墨慎九带着归去了。
她总不能因为不测落空的孩子就一向沉浸在哀痛中不成自拔,总要为身边体贴在乎她的人想想。
乔以沫固然只能如此接管,可眼里还是有水光,难过地问,“我今后还能怀么?”
“别啊,我爸爸来了,就不去房间了,免得不便利。”乔以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