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呼吸比刚才更急,身子绷着,哑哑的声音有较着的压抑,仿佛火山即将喷发。
他低低一叹,试图来抓她。
“我由着他去办了。”
霍仲南三两步冲过来,将她拦腰一抱,直接扛在肩膀上,任由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直接摁死在大床上。
霍仲南皱眉,“有点事。”
“嘘!”于休休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心有些凉,但她涓滴不觉,渐渐走近,爬上去,跨过他,骑在他的腿上。
“你不在乎?”
挥挥小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安啦!大帅哥!”
霍仲南喟叹,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低头在她腮边啄了一下。
嗒!
于休休又笑,眉眼疏淡,貌似戏谑,“两个大男人,大早晨的另有悄悄话?”
于休休在他身上兴风作浪,却不肯开释他,偶尔拎住他被捆的领带啧啧两声,险恶到了顶点。
霍仲南一叹,“那你玩够了吗?”
“不急的呀。”
于休休最怕他这般模样哄她。
她淡淡笑着,手上用了些力。
于休休不接,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双苗条白嫩的腿,荡来荡去,在他面前晃,对着他笑。
“我听不见。”于休休又笑。
“嗯。”他呼吸很重。
于休休眯起眼,仿佛要看入他的眼睛深处。
“没有呢,这如何能玩够呢?”
“我为甚么要在乎?”
“……饶命!”于休休瑟缩一下,感受要完,顿时告饶。
一道低低的声音,像是杀手的催命符。
“于休休!”
“如许,还是不想说吗?”
于休休抿了抿嘴角,眼睛俄然往下一弯,也不晓得看到了甚么,渐渐抬了抬下巴,目光滑头。
于休休撩了撩视线,“生日不过了么?”
人的触感在黑暗里会被无穷放大,他此时的感受,如同煎熬。
霍仲南拉了拉她的手指,像在忍耐。
这突如其来的剖明。
“看你如何跑!”
“又凶我。”她不满地说,委委曲屈,“也不是我逼迫你的。你志愿的不是嘛。”
他们谁也看不见谁。
“行吧,我信你一回。但你从现在开端,必须听我的。”
看着她,久久才问。
在霍仲南等候的目光里,她的双脚底子就走不动。
他声音降落。
“钟霖找你干吗了?”
她似笑非笑,霍仲南看着她,目不转睛。
“我如何不像了?”
“你解开我。”
“我很在乎你的设法。”
于休休看着他越来越往上的一只手,悄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