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说道,“你走吧,有我呢。”

她哭着,仿佛是在说给我听,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冲动的,痛苦的,澎湃而来……

刘子文苦笑了一下,说道,“一方面,我感觉张三此人不错,我对他印象很好,并且,他又那么热烈,那样不容回绝也让我不忍回绝的热忱,另一方面,我觉得,和张三在一起后,渐渐的便能够忘记他……”

黄毛问我,“她没事儿吧?”

我一愣,是啊,这仿佛确切没有甚么辨别,我又有甚么资格诘责她呢?

看来,张三的担忧也并不是没有事理。

以是,我没有说,只是冷静的听着,时而喝酒。

我一惊,那毒贩出来了?

“你不必交代。”身后俄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她抽了一口烟,说道,“在他追我之初,我跟他谈过一次,可他说本身不在乎。厥后他找他那帮同事跟我剖明那天,我说了一样的话,他的答复,也是一样的。”

我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她,豪情的事,谁又安抚的了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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