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承认是她丈夫,总比承认是犯法怀疑人强吧。
“喂,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知识?”我说道,“这玩意儿男人如何查?我们可不像你们一样,另有一层保鲜膜。你不给本身查抄,查我?”
过了一会儿,刘子文返来了,说道,“如何样?”
“妇科。”我说道。
“之前?”刘子文一愣,“哦,让你挂男科啊。”
“那你要面子,怕别人曲解,我不要面子的啊?”我说道。
那登记的人仿佛和她熟谙,没说甚么,只是笑了笑,就给挂了号。
刘子文压根就没理我,对她说道,“男科,对,男科。”
“你闭嘴,”刘子文呵叱了我,又对登记的人说道,“给他挂一男科。”
“不是,”我说道,“这句之前的那句。”
“甚么便可惜了?”我说道,“您啊,甚么都不晓得,您就查抄就是了,就别说那么多了。”
“我是查你昨晚有没有给我下药。”刘子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