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拖出来的是世子妃的奶嬷嬷,王府的保护押着奶嬷嬷按在地上就伦起了板子打。
还是谁要操纵康靖的死,在这个时候对瑞王府发难。
青柚关上门,见若伊又拿出了小水晶球,仓猝上前,“县主,不要。”
当早晨柳夫人与他提及这事时,他就急了。谢七确切是需求一个孩子来保障她在瑞王府里的职位,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起码得等半年,让瑞王爷死了以后,让世子接了王位,再操纵这药怀个孩子,以图将来。
祝姑姑拿了外套过来,笑道:“县主放心,老奴都细心查过了,上面还真没有忌讳的东西,只怕在这上面真下了工夫。只不过,不晓得县主的胃口和风俗有没有变,今后还得留意做记录,从中挑出最合适的来。”
祝姑姑不敢再逗她了,端了柳枝儿和盐过来:“好好,是老奴多嘴,是老奴的不是,县主先漱口,然后尝尝老奴做的鱼片粥,可合口味。”
若伊磨牙:“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那安王爷的?”
祝姑姑点头:“不晓得瑞王世子是因何而死的,传闻瑞王爷请虚灵道长过府,就是为了清查康靖的死因。”
“嗯,”若伊踌躇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将那张纸塞到了祝姑姑的手里。祝姑姑将宣纸放进若伊的金饰匣子里收好,打趣道:“老奴已经照着抄了一遍了,用不着这宝贝原稿。”
虚灵道长抓着瑞王的手腕,嘴角抽动了两下,这年初如何大家都风行起装病来了,还一个比一个装得像。他嘴上还得替他们打保护,道:“王爷有些气极攻心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给康靖下的那药伤了他的心肺,身材严峻毁伤,需求长时候卧床疗养,不能长时候走动或者站立,伤思不得,也喜怒不得,但是这些都在短时候里不要性命啊。
祝姑姑替她夹了一个小包子放进面前的碟子里,才道:“县主,明天老太爷不过来。”
瑞王感觉这事太刚巧了。早不来,晚不来,恰幸亏康靖刚死的这个时候。这要让谢家人见了谢七,康靖的死只怕也捂不住了。他将心一横,干脆也就不捂着这个动静,直言对谢家人说康靖半夜暴毙,谢七可疑,离不得府。
若伊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不要做甚么?”
谢大民气里稀有,这事必然是谢七做的。
不过,晓得归晓得,不能认的还是不能认。
谁知,谢七是一天也等不得,当晚就给康靖给服下了。
瑞王晓得康靖与他在琼林宴上中毒的事有关联后,就真的是对他死了心了。他倒也不是念着父子之情才留下的康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留着康靖让皇上放心,争夺时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