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海愣住闲逛的摇椅,坐直身子,展开眼睛,定定的看向花默言,“这三十四年来,我对你如何?花家对你如何?”

“老爷子,您叫我?”

花默言的瞳孔猛地收紧,嘴角却抿成一条直线,他摇点头。

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花默言蒲伏在地,恭敬的回道:“老爷子放心,默言毫不会再做有失本分的事。”

花千颜哭了好久,直到嗓子都有些沙哑,屋里也乌黑一片,她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起家翻开屋里的吊灯,从床前矮塌上的购物袋里抽出一条新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然后开端干闲事儿――看光碟。

“嗯,很好,”放开手,花四海悄悄拍了拍花默言肩膀上皱巴巴的衣褶儿,笑呵呵的说:“行啦,起来吧,我另有差事让你办呢。”

我就晓得。花默言内心翻了个明白眼,脸上却还是那副戴德戴德的模样,“很好,老爷子不但赐我花姓,还让我跟着大爷和二爷一起上学,毕业后更是直接被调入花氏个人给大爷做助理,大爷对我也是多有提携……老爷子和花家对默言恩同再造,默言早已下定决计,为老爷子和花家效力一辈子。”

边幅平常的中年男人来到书房前,悄悄叩了叩门板,听到屋里的花四海闷声‘嗯’了一记,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进门后顺手将门锁好。他毕恭毕敬的躬身站在坐在摇椅上的花四海中间,神情淡然,静候老爷子的叮咛。

不知不觉间,眼泪悄悄滑落,就像讲解员感慨的那般:人类呀,脆弱而固执的种族,历经磨难却又固执的保存下来,只是,这保存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花默言听了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唔,老爷子好端端的干吗问这话?接下来是不是要问‘这些年我对你可好’之类的话。不是他多疑,实在是这句话不是甚么好话,普通是仆人想让下人去做某件有违品德、有违法律、有违人道的祸事的时候,才会丢出这么一句话。

想到这里,花默言淡然无波的眼底飞速的闪过一抹异彩,很快的便又被他粉饰畴昔,只见他的态度更加谦虚,略带冲动的说:“回老爷子的话,默言自幼父母双亡,六岁那年便被老爷子从福利院带回花家,至今已有三十四年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花默言还是噗通一声跪倒在花四海的摇椅旁,连声告罪道:“老爷子,默言晓得错了,求老爷子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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