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军没说甚么,他把身子靠在车头上,趁这个工夫喘气着,刚才的一番混战,把他最后的一点力量也耗光了。
他这两下干脆就是白给,没等拳头到郎军近前呢,就被郎军给接住,紧接着郎军一个肘击,击在邹东兴的下巴上。
“赔你麻痹赔!”
喀嚓!
就在此时,郎军的身后车灯闪闪,十几辆轿车开着远光灯缓慢驶来,到了近前全都嗄然停下。
“那你就更没本钱跟我谈了,你儿子也不会放出来,就让他在牢里好好的忏悔吧。至于你,今晚也别想安生了。”
“郎哥!”
邹东兴坐地上直摆手,跟天龙告饶起来。
“郎哥!”
郎军也早就推测是这么回事了,他此次来见邹东兴,也是抱着最后的一丝但愿罢了。
天龙对着邹东兴的脸上就是一脚,把邹东兴踢得抬头朝天跌倒在地。
郎军沉默半晌,问邹东兴道。
邹东兴挣扎着起来,从速吃力的跪下了,他不敢不听,怕天龙再虐他。
“往哪跪呢?他妈的,跪郎哥去!”
车里的温冰冰固然动都动不了,但她眼睛倒是能看获得,见郎军顿时就要身处重围当中,她的内心还是很担忧的。
天龙用甩棍指着邹东兴,痛骂道。
现在他们才晓得怕,才晓得悔怨,更晓得了招惹郎军,是多么严峻而可骇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