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从江奕淳怀里抢过蹬蹬,不咸不淡的说:“你路上也累了,梳洗下吧,我带蹬蹬去看爹娘了。”
他苦笑,莫非他要奉告若竹,皇上要他们一家威胁过他吗?以若竹的性子,怕是当即就能火起来吧?可皇权便是如此,天子或许只是提个醒,却没人敢去等闲挑衅。
白若竹斜了他一眼,“是吗?你不是喊人家的冰琴吗?那么亲热,是不是要把人接到我们院子,你才放心?”
白若竹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还真是她之前没推测的环境。
白若竹抱了蹬蹬进屋,把蹬蹬放到他姥爷怀里,笑着说:“爹、娘,你看看你们脸拉的那么长,让家里下人看到,没事也要想歪了。”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说:“行了,这事我晓得了,不过那纪冰琴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在府里搞事,别怪我打她出去,我可不管她是谁的人,除非皇上给我下圣旨,我不能抗旨赶人。”
“是他的亲信,来盯着你?”白若竹低声问道。
白若竹坐畴昔拉了她娘的胳膊,说:“我还是四品诰命呢,这里是咱家,那里轮到他想如何就如何了?不过是个恩公的遗孤,他代为照顾一二,等纪家的冤情昭雪,说不定皇上都要给她指婚呢。”
回了院子,江奕淳天然抱了儿子一番亲,小蹬蹬见到他爹也镇静的不可,抱着他爹的脖子不放手,一会儿在他爹脸上吧唧一口,不然就是大声喊“爹”,可把江奕淳乐坏了,之前脸上的阴霾也被吹散了。
江奕淳微微点头,“回屋说。”
“若竹……”江奕淳伸了手去拉白若竹的袖子,却被白若竹给甩开了,“爹娘内心必定不好受,我又不能跟他们解释,就只能多陪陪他们了。”
“那她是得了祖上甚么遗命,那事对皇上有效了?而皇上怕被人发明,抢了人去,以是让你带他回府,做成你带个红颜知己返来的模样,好掩人耳目?”白若竹一点就通,一下子就理清楚了统统的头绪,但想明白了不代表就能欣然接管,以是她现在的语气非常不好。
林萍儿拍了她一下,“别胡说,咱家女儿哪有给人做妾的事理。”
白若竹抱了蹬蹬去了正院,公然她爹娘都是愁眉苦脸的,乃至还在不竭的感喟。
江奕淳直感觉无语,“我是怕位置远了,府里的保护不好盯着那边,被人钻了空子。”
白若竹吐了吐舌头,捏了她娘的脸扯了扯,“以是笑笑,拿出你当家主母的做派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