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奕淳走进了屋,他畴昔拉了白若竹的手,轻声说:“此次总该消气了吧?你看别人投怀送抱我都躲开了,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第二每天不亮,江奕淳就去上早朝了,白若竹是在天大亮才被儿子闹醒的,她揉着酸痛的小蛮腰,内心暗骂起他的狠劲,就仿佛三个月没吃过肉似的!
“她身子虚,又思虑太重,饭也没好好吃,能不晕吗?”白若竹说着顿了顿,又道:“大抵也是操心她父亲的冤案,愁的茶饭不思了。”
“她真的晕倒了,气血两虚。”白若竹开口说道。
不过,这晕的也太是时候了!
白家人神采都变了变,说到底他们都是诚恳人,一传闻纪冰琴真的晕倒了,也不忍心多说甚么。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那是人多,如果没旁人,谁晓得你会如何做了?再说了,我可没甚么不放心的,你大可去搂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