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两名太医也是附和,皇上听了点头,叫人去宣姚玉轩进宫。
“回皇上的话,玉儿想更好的奉侍太后,就找太病院的太医扣问了仇家痛有效的药,也是这个别例最能安神,又不会因为用药伤了太后的身子。”付玉儿说道。
皇后得了动静也赶了过来,后宫接连两名嫔妃有身出事,此中一人乃至直接流了胎儿,她这个皇后实在是难辞其咎。她一去就向皇上请罪,但这罪恶可大可小,如果皇上感觉她没用,嫌弃了她如何办?
“皇上,臣罪该万死,那方剂确切是微臣奉告付美人的,只是她当时说是本身头痛,她也并没身孕,以是微臣不晓得会用到太后身上……”
内侍递上从太病院取来的册子,内里确牢记录了七天前,付美人找太医扣问方剂的内容,上面写着付美人称本身时不时头痛,是否有仇家痛更好的安神方剂?太医便说那道带安魂叶的方剂。
皇上没说话,仿佛在考虑付玉儿是否可托,他固然不如何喜好白若竹,却查过她的品德和医术,对此他反倒更信赖白若竹几分。
“宣付美人扣问的太医过来,别的太病院问诊都是登记在册的,朕要看看是否有这条记录。”皇上对身边的寺人叮咛道。
皇上看向付美人,声音深沉的问:“玉儿,你为何用安魂叶?”
白若竹心中暗叫运气不好,不过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她朝皇上施礼,说:“皇上,不如请医绝天下的姚先生来帮手看看?”
他的语气还算暖和,仿佛没有勃然大怒要措置付玉儿,白若竹猜想是因为付将军的原因,这后宫到底跟朝堂脱不开干系。
皇上的目光冷的有些吓人,他扫了皇后一眼,然后看向了一旁候着的白若竹,“白氏,你该当何罪?”
看到三名太医都点了头,付玉儿的神采一片惨白,不晓得还觉得她是失血过量形成的。
一提“姚先生”,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即便姚玉轩偶尔上朝,但她这个太后倒是不能入朝堂的,就是想远远的看他一眼都很难。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不幸我的孩子了,我都不晓得他的到临,可江夫人医术高超,为甚么会看不出来?为甚么要那样推我?”
很快,皇上那边得知了动静,摆驾挽霜殿西院,一传闻皇上来了,挽霜殿的其他几名美人娘娘也过来看望付玉儿,大要上是体贴付玉儿的身子,实在都是想在皇上跟前露露脸,好借机得了圣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