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心想如何你还要教我如何戴了?不就是个胸针吗?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一家杂货铺,说是杂货也不贴切,实在就是没有专门的类别,就是乱七八糟的甚么都有,摆放也比较乱。店不大,还在巷子伸出,内里就懒洋洋的做了其中年男人,看那疏松的模样八成是铺子的老板。
她说完要抱起蹬蹬,可蹬蹬这会儿恰是会走路各种感觉自在的时候,死活不让她抱,还哇哇的哭了起来。
白若竹这时才明白过来,他要看的不是有没有人能翻开前面的别针,而是看客人会把这枚胸针佩带在哪个位置上。
“多谢老板了,我本身随便看看吧。”白若竹说完在店里四周转了转,那老板也见机,没有凑到中间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