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吃的特别饱,还把汤都喝了,肚子里都感觉好舒坦,她这一起都没这么舒坦过了。
马骏神采大变,内心暗骂谁去告了他的黑状,脸上却做出愁苦状,说:“不是下官靠此投机,而是实在衙门里经费有限,此事才报上去不久,朝廷拨的经费也没下来,这里里外外都需求用银子。”
“马县令,你这几日可有甚么作为,不要觉得皇上派我们来医治瘟疫,你这个处所官员便能够闲着睡大觉了,就不怕担个管理不善的罪名吗?”江奕淳沉声问道。
现在,白若竹和江奕淳已经去了县衙,县令马骏仓猝迎了出来,对两人客气的施礼,但不管脸上多畏敬,态度多热忱,他都离了两人有些间隔,白若竹想如果不是他们的身份压了他几个头,他怕是早嫌弃的躲了老远吧。
两位白叟吃了一惊,老太太盯着两人看,问:“你们是外埠人吧?如何来这里了?从速走吧!”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别废话,咱儿子也出来了,我们不交没人给他治病咋办?”
光启镇小,以是没有安排县丞,县衙的事件就临时交给了周数和师爷来卖力,很快光启镇县衙门口贴出了公告,说县令马骏因征收百姓瘟疫钱,已经被停职措置,镇上百姓不需求上交任何银子,包管好本身的安康便可。
“白叟家,来两碗馄饨,一碗不要葱!”白若竹笑呵呵的打断了老太太的话。
看模样这里的县令要倒大霉了。
没多久江奕淳就搜到了马骏的私库,发明了他搜刮民脂民膏的帐本,固然马骏不算太贪,搜刮的也不短长,如果按之前,江奕淳必定不会跟他计算,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提及来白若竹还没在光启镇里转过,她一进镇子就因为瘟疫进了断绝区,这还是第一次在镇子里走动。
江奕淳当即让人押了马骏下大牢,又把帐本和一应证据发去了下级的金水城。
白若竹在中间冷哼了一声,“你的府邸放了很多好东西吧?莫非你先为了百姓垫付些银子,款项到了还能不还与你了?还是你想借此敛财?我们这会儿正巧有空,就去马大人府里转转吧。”
“如何没人了,不是神仙吧?”老太太有些忡愣的嘟囔道。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两人看看空无一人的街道,直领受摊回家了。
江奕淳脸上冷的快结冰了,“一贯卖力医治的官员不照顾赈灾款项,而是从下级处所发过来,马县令这点知识都没有,还是对本官有甚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