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出来了?儿子呢?”白若竹瞪了他一眼,他走了不怕儿子哭闹吗?
“别想这些了,我得去练心法,只剩两天半了。”白若竹说着加快了脚步,手也从江奕淳的手心中摆脱了出来,江奕淳一脸的无法,却又只能任她去了。
白若竹当时还问国师当年待的是甚么门派,宁誉点头说他不晓得,国师仿佛不想奉告他。
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悄悄推开门,朝耳房走去。
幸亏已经是夏天了,也不会着凉。
江奕淳仓猝进屋,躬身扶住她的肩膀,说:“若竹,你先别暴躁,国师的心法过分难学,又只要三天时候,就是学不会也没人会怪你。”
白若竹听的内心伤酸的,头靠到中间丈夫的肩上,说:“今后我不能出去那么久了,孩子还小,需求我们的伴随。”
“爹,娘看起来好累。”小蹬蹬抬头看着他爹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