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兴才探了脑袋看她分开的方向,然后笑的胡子都抖了起来,对卫彭勃小声说:“你瞧着吧,她必定是去寒露宫了,待会就得灰头土脸的返来。”
毛兴才又羞又恼,老脸都涨红了,“我不是不讲信誉的人,不过你得说说到底如何才气解毒,不然岂能让我输个心折口服了?”
“也是。”柳木听了松了口气,其他五名女医也都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们是跟着白若竹学了很多的东西,也是打内心佩服起这位脾气微风致都极好的女医长了,以是她们可不想白若竹分开,更不想女医所被打消。
毛兴才一听挺直了脊背,说:“我们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但只你一人出题不公允,以是此次换我们来出题,如果你能完成我们出的题目,才真正算你赢。”
“不急,你到时候就晓得了,再说即便是我输了,也不过是平局嘛,怕甚么?”白若竹笑的仿佛只小狐狸,她不过是这么一说,她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