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现在脸上神采非常的难堪,他踯躅了半天,说:“还是临时别让她们演出了,毕竟有些失体统。”
白若竹交代了几句便拉着方桂枝分开了,她心中微微感喟,那还真的是胎记,不是报酬做出来的,这一点她倒是信赖本身的眼睛。
江奕淳眉头皱了起来,拉白若竹说:“我们出来说。”
白若竹伸手去摸了摸,笑着说:“一模一样的胎记,你们姐妹还真是风趣。”
“我记得那一年我差未几十岁,她们能够也就五六岁的模样。”江奕淳又说道,“这些年畴昔了,不晓得表姨有没有找到女儿,也不晓得那两名舞姬是不是那两个孩子。”
回了雅间,白若竹就把肯定的成果奉告了世人,又说:“方才我看到她们胳膊上的守宫砂都在,固然她们运气盘曲,但到底还是明净身子,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