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向你负荆请罪了,你为甚么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呢?就因为我带走的他,你便不极力去救?如果如许,我甘愿你打我一顿,只要能救回他的性命也好啊。”大长公主说着还哭了起来。
她这副夸大倒是获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一名公主竟然为了百姓低声下气的求人,看来是真的体贴他们这些人的安危啊。
范礼听了出列,说:“白女医长是名大夫,开出去的药不计其数,戋戋一个药瓶如何能当证据?招何大人说的,郑国公死前还喝的是醉仙楼的酒,那是不是要先封了醉仙楼呢?”
白若竹内心啧啧称奇,这大长公主情商不低啊,常日里那么放肆放肆大抵是底子不屑于动用情商吧?
这时混子俄然不哭了,身子古怪的抽搐了起来,白若竹仓猝上前下针,但很快他的呼吸越来越弱,终究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