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护短,但也是帮理不帮亲。”白若竹笑眯眯的说道。
前面站着的暮雨直接给急了,指着刘安说:“你还真敢赖上我啊?我是拎着你脖领子把你扔到堆栈内里的,如何你腿就伤了?要真伤也该是你脖子断了才对!”
这时候都是便宜肥料,除草剂也是便宜的,但如果直接大量的上到药材上,会导致药材枯死。
白若竹内心也偷笑,这刘安是不晓得许阁是她的亲信管事,人家每个月的银子和分红比他们一年的支出都高,就这点赔偿金,许阁还真看不上。
白若竹笑笑,“这世上哪家没几个合作者了?有人是良性合作,也有人暗中做这类见不得光的事情,但这类迟早会造报应的。”
“下毒?是谁这么缺德?”药农们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是得了怪病?”有人问道。
“回白大人的话,小的名叫刘安,租种了您的药田,成果有两亩地出了题目,种下的药材都白瞎了。昨曰你跟大师包管免租另有发赔偿金的,成果许管事恰好没记录我的地,不是他本身想贪了这银子吧?”刘安说道。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这刘安明显是个药农里的地痞恶棍,但也是个有些脑筋的地痞恶棍,还晓得教唆诽谤呢。
“我确切在歇息,明天连夜在配制处理药田题目的药,到早上才去躺了一会儿。”白若竹冷冷的说道,“说吧,到底如何回事?”
那样白净的柔荑毫不介怀的翻在泥土里,就仿佛她不是个贵族的夫人,和他们那些药农一样,靠药田为生,在乎药田里的泥土。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暮雨不是主子,他也是有官身的,并且他向来不会瞧不起药农,只不过他在堆栈大吵大嚷的影响了我歇息,他才警告你一二,至于说打你就更不成能了,他如果打你,恐怕你现在底子站不住,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了。”白若竹声音淡淡的说。
没等中年男人开口,中间就有人叫到:“刘安,你咋回事啊?别说白大人一夜未合眼,就是这赶路也累坏了,你又闹腾个啥劲啊?”
以是白若竹底子没理睬他,直接看向其他药农说:“我能给大师免租,又给大师赔偿金,就是冲了一份诚信,但一只老鼠瞎了一锅汤,有人借机骗钱,诡计蒙混过关,我白若竹最看不惯这类事情,如果持续生长下去,这赔偿金我也不敢给大师发了!”
有药农忍不住嘟囔道:“白大人火眼金睛啊,刘安就是个赖皮。”
刘安缩了缩脖子,一脸委曲的说:“白大人,你这主子也太凶了,是瞧不起我们药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