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大堂里尽是念蓉的惨叫声,以及她身上的血腥味,吓的掌柜的和小二腿肚子都打起了颤抖。
“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凤九低吼了一声。
妇人看向白若竹,说:“是我多嘴了,我本不肯伤你们,这药就当赔罪吧。”
她拉了拉凤九的袖子,有些抱怨的说:“你如何一言反面就脱手,说了多少次了,你再如许我就回家了。”
白若竹想到他的名字就感觉古怪,听起来仿佛女人名字普通。另有女人叫铃铛,听着也有些奇特。
他那模样跟之前的反差实在太大,看的世人一愣一愣的,回过劲才明白此人是个妻奴啊。
白若竹快速的看了念蓉一眼,从念蓉的反应来看,仿佛不是来救她的人。
但两人不敢多说半句,一方面他们不敢惹白若竹伉俪,另一方面他们也晓得是这女刺客该死。本来江湖上就有端方祸不及家人,竟然还把仇恨转到人家二岁的孩子身上,缺不缺德啊?
紧接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走到了楼梯上,男人恰是方才和白若竹他们起了抵触的中年男人,同业的妇人称呼他为凤九。
说着她声音就哽咽了,然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上妇人的目光,白若竹心中说不出的气恼,她从地上站起来,盯着她问:“前辈有孩子吗?如果你的孩子被人抓了,此人还口口声声的骂他,说如何没杀了他,你还能心软?还能咽下这口气了?如果前辈真的能做到,那我只能说前辈不是个好母亲!”
她说着将一个药瓶扔给了白若竹,白若竹接过药瓶看也没看,又重新扔了归去,声音冷冷的说:“多谢前辈慷慨,但是不消了,我们本身有药。”
妇人脸上暴露悲戚之色,不晓得想到了甚么,一时候愣在了原地。倒是中间的凤九看到,气的一道掌风朝白若竹打去。
“闭上你的臭嘴!”
两人抱了孩子重新回了大堂,剑七等人得知小蹬蹬没事,都大大的松了口气。堆栈的掌柜和阿谁被易容的小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幸亏孩子没事,不然他们真不好交代了。
她本来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可现在有了身孕,情感就有些轻易起伏,再加上方才多伤害,蹬蹬随时能够出事,如果对方不是抓他有效处,而是本来就要杀了他,结果将不堪假想。
凤九那张冷脸刹时赔上了笑容,“好了好了,我今后不等闲脱手还不可吗?”
妇人也回过神来,看到吐血的江奕淳,眼底闪过歉疚之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掌柜赔笑着问:“那大人你看要不要报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