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冷哼了一声,“没事,我不会动气,大哥还真不好管他,我亲身去说他。”
“公子,你这是何必呢,好好解释下不就行了。”徐晖临的小厮来顺跟在他前面嘀嘀咕咕的说道。
詹娜气的直顿脚,徐晖临却叫道:“女人轻点,要谨慎你的义肢啊,可别弄坏了。”
他说完干脆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了。
不过她很快把情感掩蔽了起来,一方面她要给人家詹娜一个交代的,另一方面她不想对着徐晖临暴露让他恶感的怜悯。
“还让小厮看看我的假腿硬不硬,然后他的小厮就摸了我的假腿,另有我的……大腿。”詹娜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脸憋的通红。
詹娜哭的更凶了,胸口一抽一抽的,都快哭岔气了。
这个狐狸师兄也太混闹了!
白若竹内心悄悄松了口气,起码人家詹娜只是要出口气,要求打徐晖临主仆的板子,而不是要求对方负任务,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白若竹张大了嘴巴,很快反应过来詹娜口中的“孟公子”就是狐狸师兄,她刚想说狐狸师兄混闹,却俄然感觉不对劲,看向詹娜说:“孟公子不是双臂都残疾了吗,如何摸你大腿啊?”
“若竹,你来的恰好,我来向詹娜女人负荆请罪。”徐晖临不能拱手,干脆鞠了个躬,这一哈腰就暴露了背后长满刺的荆条。
“他说要看看我的假腿,这个如何能给个男人看?成果、成果他让小厮掀了我裙子,还……”詹娜说到这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想到这里,白若竹叫了剑七出去,让他去查下明天谁在四周当值,问问他们都是干甚么吃的,该罚就好好罚罚。
白若竹再次捂额,这徐晖临主仆也太混了吧,那里能如许对个女人家,不晓得还觉得他们要强了人家呢。
“义兄,你到底在搞甚么鬼,如何能如许对一个女人家?”白若竹厉声问道,她鲜少称呼狐狸师兄为“义兄”,这声“义兄”也是想詹娜听了,能给她些面子,轻惩一二。
不过她说完还看了白若竹一眼,看模样还是顾忌白若竹的态度的,白若竹干咳了一声,只好表态说:“他们确切该罚,既然是负荆请罪,你拿荆条抽打他们吧。”
然后她起家安抚詹娜道:“你别哭了,不管他是甚么身份,如许对女子就不该该,我必然替你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