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交代他的,此次想做些出口的贸易,但不想被故意之人盯上抢了买卖,就叫他低调点去采购了。”白若竹解释道。
白义宏神采非常丢脸,但他此次没再忍气吞声,咬咬牙说:“你养我一场是你对朋友的承诺,你背信弃义也是你做人的原则题目,这几十年我为你做牛做马也算还清了,并且至今我们都在给你奉侍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何来的恩将仇报?”
白若竹一家心中都暖暖的,特别是“一家人”这个词,白禄他们是真的拿他们当一家人对待的。
“剑七!”白若竹叫了一声,剑七化作一道残影,冲到白义博跟前,紧跟着就是啪啪几个耳光扇了上去。
“到底是谁给族里引来了祸害?若竹做女官是皇上亲封的正四品官位,是给白氏光宗耀祖了,你媳妇是在家相夫教子了,也没见你们家消停了。另有,你别总逮着若竹说事,当初你儿子惹了大祸,本来是要扳连全族,今后白氏后辈都不能插手科考的,还是人家若竹丫头冒死去见了上面的大人,献了本身的独门治伤伎俩给朝廷,朝廷给她记了大功,才免了我们白氏的罪恶,不然泽济他们连童生都没法考了。”
白义博捂着脸一个劲的哼哼,白福则瞪向白义宏说:“老二,你真是好样的,我养你一场,你就如许恩将仇报。”
白若竹没急着承诺,笑着说:“那我的先看看他的技艺如何,出家声险太大,得他技艺过了我这关,我才气放心送他去历练。”
“反了反了,这是仗势欺人啊!白禄,你就不管管?等新帝打来了,你们就等着被诛九族吧!”白福分愤的叫道,而白义博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想骂人都没了力量。
随即世人又聊到了白若竹说的出口贸易,白若竹简朴解释了一下,白禄他们也明白了很多,随即白义孝说:“若竹,你二堂公家里的泽海在内里习武,又进了镖局跑商,他是成心让泽海出门历练一番,如果能够,你这商队出去也带上泽海去长长见地吧。”
“改朝换代也是你能说的?我身为朝廷官员,完整有抓捕逆贼的资格,看在族里的面子上,此次也就掌嘴以示警告,下次再犯,直接等着砍头吧!”白若竹冷冷的说道。
白若竹再也听不下去了,抬腿走进正厅,嘲笑着说:“我凭甚么帮你讨情?你犯了法就该遭到奖惩,再说了,你那是大罪,如果帮你讨情,朝廷一怒直接采纳,全族人都得跟着遭殃,今后还不能插手科举,你就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