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破,没事。”小四有些固执。
白义宏从堂屋冲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小四当即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小四这个侄子。
“义宏,说实话我不太信这个,但也不想你去,可你爹在村里发话了,这实在……”周得顺说着直点头,白义宏不去都不可呢,不然就是违逆老爹,是不顾念亲情,是不孝。
“是我家三郎?他如何了?”白义宏小跑着去开门,看到周得顺有些气喘嘘嘘的站在门口。
仿佛有些竹叶或是檀木的味道,她也说不清楚,只是她记得是或人身上闻到过的。
不过他的重视力很快被院子里给小四揉淤血的白若竹吸引了,他眼睛微眯,心道这女人另有些医术,看伎俩就不简朴。
白若竹挽起了他的裤腿,查抄起腿上的烫伤。屋里藏着的江奕淳不由皱起了眉头,他目力极好,一眼就看出那孩子腿上都是烫伤,还是用染着的香烫的。
江奕淳筹算分开,想想还是悄悄进了后山村里,归正他事情办好了,顺道告诉白若竹一声也好。
江奕淳悄无声气的落到了白家的后院,他从后窗户看了眼白若竹的房间,脑海中不由又闪现出当日救下她的一幕,他当时只记得救人了,过后想起来总感觉是一片血红。按理说别人都会感觉忌讳不肯进产房的,他越想越感觉那里找他这么菩萨心肠的人啊。
大抵是宿世从学跟药材打交道,白若竹的鼻子非常活络,而穿越成现在的白若竹后,她发明嗅觉还是很活络,她方才就嗅到了一丝很淡的味道,那味道不是熏香,也不是甚么药材,就仿佛或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一样。
实在他完整不消告诉白若竹的,白家三郎伤的那么邪乎,很快会在后山村转遍的,只是他底子没认识到本身变态的做了多此一举的事情。
白若竹瞪了他一眼,说:“你给我快点啊,我可不想弄的灶房都是药味,待会还要做饭呢。”
是谁做的?那么小的孩子如何下的了手?江奕淳眸色不由暗沉了下来。
“砸那里了?我看看。”白若竹问道。
蹬蹬冲着江奕淳俄然就咧嘴笑了,小嘴里因为没有牙,笑起来格外的好玩,江奕淳的笑容扩大,他感觉这孩子挺喜好他的,不白费他送了一块玉佩给他。
院子里,白若竹喊了小四到院子里上药,小四磨磨蹭蹭的说:“我已经好了。”
白若竹叹了口气,又说:“明天三郎找你费事没?”
江奕淳俄然来了兴趣,悄悄钻进了白若竹的屋子,伸了一根指头去逗蹬蹬,哪晓得蹬蹬这小家伙反应蛮快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江奕淳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