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发甚么呆呢?”徐晖临重视到了她,把口中的羊毫吐到了中间的笔筒里,冲着她打趣起来。
白若竹盯着闪电,“是你们看她不扎眼,用心绑上?还是别人看她不扎眼,叫你绑上的?”
白若竹不晓得如何安抚徐晖临,想了想说:“我明天没敢跟阿淳提你的事情,他还不晓得。”
江奕淳对他阿谁师父已经没多少豪情了,以是听闻此事并没多痛苦,只是有些担忧徐晖临的表情。
他笑容带了几分凄然,白若竹感觉有些了解他现在的表情。
可惜……
白若竹怕打搅到他,冷静的分开了。
闪电垂着头,“若兰蜜斯又想逃窜,厥后在马车里伤了古夫人,部属实在不敢冒险,只好出此下策。”
白若竹内心有些难受,她还是好好学构造术吧,有了构造手臂,或许他能重新拿笔拿剑了。
“你说你们也有很多人吧,还能看不住个女子了?如何她想跑就能跑了?”白若竹挑眉问道。
现在看来,他该担忧的不是徐晖临被师父暗害的痛苦,而是徐晖临落空了手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