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恨就恨我,别挑心软的欺负,她没承诺甚么,是我承诺的。”高璒掉着脸说道,“再说了,是你请我们给你治病的,我们有权力挑选医治的快慢,莫非另有人不乐意早些病愈了?”
她感觉季子冉已经很不幸了,不想再让他更不幸了。
“你不想被周珏带走,那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情,莫非我们不治好你,他就不能带走你,回承水找其他大夫治吗?”
没两天新娘书院就开业了,前期只开了三门课,一门是妆容打扮,由新娘子和她儿媳妇来卖力讲授,一门是算账,白若竹安排了一名账房先生去讲授,另有一门是简朴医理,她让女医们轮番去值班教课。
一向没说话的高璒俄然开口,“我承诺你,但你记着本身说的话,不然你晓得我有体例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