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眸子子一转,指责侍女端上来的酒说:“就以这酒为题,唐状元意下如何?”
“如何选题?”唐枫耐烦的问道。
只是唐枫为何选了李白的这首诗?
白若竹那边小声对高璒和剑七说:“瞧,那人丁舌被热茶烫了,这算不算报应呢?”
很多人镇静了起来,到底唐枫不是本国人,很多人对他并不平气,乃至有些排外的心机。
琉璃对这时候的人来看是贵重,因为技术难以达到,琉璃的东西多是从西洋那边出去的。可对于当代人来看,不就是一堆人造水晶成品吗?跟玻璃没太大辨别。
第一首很像唐枫此时的环境,孤傲没有朋友,只能对月独酌,乃至还没有自在。
上面的人神采都一副恋慕的神采,但白若竹清楚,来这里插手诗文大会的人,会尊敬唐枫,喊他一声“唐状元”,而不是“唐驸马”。可福安公主呈现,几次提到了“驸马”二字,这不但仅是表示两人伉俪情深,更多是在敲打唐枫不要忘了身份。
白若竹忍不住偷笑,唐枫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也在偷笑吧。
世人纷繁起家,白若竹也站了起来施礼。紧跟着福安公主在侍女的伴随下款款走来,冲着世人笑笑,说:“大师无需多礼,都坐下持续吧。”
白若竹在远处看了看,福安公主明天带的侍女里没有蒋丹,大抵也是为了避嫌吧,毕竟内里传她跟蒋丹不清不楚的。
这话说的固然客气,但不免有些挑衅的味道,就仿佛说:唐状元你有本领露一手啊,让我们看看你到底配不配状元这个名头。
成果茶汤是热的,他一下子被烫了舌头,差点一口吐出去,但这类场合他如何能这般失态,只能要紧牙关忍着,渐渐等茶温了才吞咽了下去。
唐枫神采僵了僵,随即施礼说:“公主谬赞了。”
中间伴随的一名文士忍不住念了起来。
福安公主脸上还是带着温婉端庄的笑容,说:“我也是路过来凑个热烈,前面另有赛诗吧?我在这里怕让大师放不开拳脚,就奉上件彩头,就先告别了。”
“哈哈,三百杯你要醉死畴昔了,我不敢多想,只求一醉便可。”
唐枫上前,笑着说:“既然林兄开了口,唐某就献丑了。”
这时,有人通报,说福安公主驾到。
侍女端上礼盒翻开,暴露了一套琉璃茶具,福安公主笑着说:“早晓得驸马写的是酒,就该筹办套酒具了。”
很快唐枫拿了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他行动萧洒,气质卓绝,又让很多人忍不住赞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