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白若竹起了善念,如果现在动起手来,那些只是被郑鑫震慑的人就没有转头的机遇了。
乌六固然惊骇,可脊背挺的笔挺,态度不卑不亢,让白若竹忍不住点头,她收了个不错的部下啊。
“好了,我耐烦有限,剑七,把郑鑫和跟他一起造反的翅膀都关起来,安排人守好了,谁敢去放人,视为朋友一并定罪!”白若竹大声说道。
“这是船上,船上也有船上的端方,江大人别太自发得是……”
白若竹看的满眼桃花,不是她花痴啊,实在是她家男人太帅了,太威武霸气了,连她这个看多了有免疫力的人都要被迷死了。
白若竹看也差未几了,这几小我她还不想放呢。
其他几人也踌躇起来,郑鑫已经看出了他们神采的窜改,气的恨不得把他们都扔进海里。
白若竹朝江奕淳使了个眼色,说:“我们先出去吧,这里有人不想造反的,扔下兵器站到一边就是了。”
幸运逃脱的船工仓猝跪地叩首,“多谢大人拯救,多谢大人拯救!”
“你才跟了人家两天,就要给人家卖力了,也不怕最后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郑鑫讽刺的说道。
“我们又没做错甚么,江大人你如何能说搜就搜,说查就查?”郑鑫的亲信仓猝喊道。
郑鑫的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到了他脸上,他整小我都飞了出去,刚好就摔在了之前说话的亲信身上,两人惨叫着滚成了一团。
郑鑫恼火,鱼叉就朝那人扔去,莫北山一剑扔了畴昔,打掉了郑鑫掷出的鱼叉。
剑七直接把人拖了下去,再没给他乱喊乱叫的机遇。
江奕淳冷着脸说:”船上发明有人囚禁别人,滥用私刑,这事必须查清楚。“
白若竹挪了一步,挡在了乌六前面,说:“郑梢公,我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经验吧?你固然有经历,但这船上也不是你说了算吧?”
江奕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就感觉仿佛有甚么刀子从他脖子上划过了似的。
可惜他不信赖的事情太多了,更不清楚白若竹的医术,以及白若竹具有的底牌。
白若竹嘲笑起来,“沉船你也得跟着陪葬,你觉得你跑的掉吗?”
最早拿起兵器的几人神情也踌躇起来,他们见地了江奕淳和莫北山的短长,才发明他们人再多也没用,郑鑫是梢公,有恃无恐,可他们就是海员啊,搞不哈就被对方一刀给宰了。
他身子一动,干脆去点了郑鑫的穴道。
郑鑫一听眼底射出寒光,“你这是仗势欺人,官逼民反,大师不想死的就只能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