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奕淳悄悄进了四周的城里,没多久返来对白若竹说:“查到了两件事,先听哪个?”
“部属为主子、少主理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连进施礼说道,身后一众穿戴山匪衣服,却练习有素的兵士齐齐下跪,喊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另有件事呢?”她问道。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气,这的确是沉思熟虑,也不晓得多久之前就图谋起来了。
不,不该该说是山匪,他们都是练习有素的兵士,今后就都是他的部下了。
面具是速成的,但也用了小半个时候,江奕淳刚要戴,就被白若竹拉住了。
“好吧。”江奕淳无法的说。
管事精力崩溃,侍卫给她请了大夫,开了安神的药喝了,但醒来又跟疯了似的大呼,她有家人也在白府当差,怕影响不好,就先告病接回了家里静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