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个痛苦的哼声从地下传来,江奕淳仓猝趴下用耳朵贴着地听了听。
如果不是白若竹耳力过人,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不然都觉得这两人是假人了。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这下费事了,他们底子打不开这个阵法,只要钟盔和钟家长老能翻开。
“对霄霄来讲也是摆脱,他自在了。”他轻声安抚道。
“尝尝再说。”江奕淳将内力输入长剑,找了出斑纹裂缝刺了下去。
“好,拼了!”他笑起来,少了一份踌躇,多了些果断和萧洒。
“杀了我……”保卫痛苦的挤出了三个字。
“好,我承诺你,但你得奉告我们,内里有甚么圈套没?那些故乡伙的打算是甚么?”白若竹冷静叹了口气。
他说话越来越清楚,但痛苦的感受也越来越强,身材竟颤栗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