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在搅局,只是为了抨击她,或者是抓住她,的确是走火入魔了。
白若竹见他的神情不像有假,只是这年青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确切是直接说了重点,但题目你这更倒叙插叙似的,又说的不太清楚,还真轻易让人曲解了。
高璒叹了口气,“西域、突厥、月丘部,都乱起来了。”
“将军会杀了我。”突厥年青人脸上写满了惊骇。
“那你做逃兵就不怕杀头?我听闻突厥人对逃兵措置非常峻厉。”江奕淳开了口。
不对,等西北军发派人马来策应他们,内奸给突厥人传信,时候就有些晚了。
“倒是个痴情种。”白若竹感慨了一句,“你逃离了多久?当时他们到哪了?”
江奕淳过了半个多时候才返来,直接进了白若竹的屋子和她商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