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白了他一眼,“如何卖力,承认本身是采花贼,然后去官府自首吗?”
不远处的洗碗的汪彩月脸微微泛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白若竹直接把对方桂枝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林萍儿这才松了口气,“我就怕你累着了,早晨还要奶孩子,也不轻易着呢。”
“就是我给你们的缝合针,另有提早做些羊肠线,制作体例我之前给过你师父了。别的,就是每天筹办些猪肉停止缝合练习,能够多选几个部位。”
白若竹撇了撇嘴,说:“那太好了,今后终究能睡个好觉了,你就是在安远镇,没闲事也少来骚扰我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白若竹点了点头,又俄然看向他问:“你比来不常在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