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点点头,带着蹬蹬回了房间,她确切累了。
杜茯苓扭头瞪向白若竹,尖叫起来:“啊,是你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为甚么人家都能补,你补不了?我缺颗牙如何见人?”杜茯苓喊了起来,但一喊就让她牙洞冒血,鼻子也痛的短长。
“不消。”白若竹简朴的答了一声,就持续下针,她额头已经排泄了精密的汗珠。
老大夫见她如许,只好说:“我只是乡间小大夫,没甚么本事,请包涵了。”说完他也不睬杜茯苓,直接找请他的侍从要了诊金就分开了。
车夫一听仓猝退了返来,紧紧的守在桶边,那里也不敢去了。
白若竹跟二哥偷笑,直接去了杜仲书屋里。现在木桶已经搬了出去,屋里看着宽广了很多。
“好了,把他扶起来擦干穿好衣服,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白若竹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杜茯苓哭的声音更大了,“我的牙,我的牙掉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