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白若竹便明白了,既然是剿匪,就是要全数毁灭了,而这时候的很多政策都是满门抄斩的,即便小四他娘是无辜别山匪强|暴了,小四从小就跟山匪没干系,但上面不会听任这类隐患不管的。
“别气了,我已经跟师父说了想转到明面上,就不会做那些伤害的差事了。师父问我为甚么,我说像娶妻了。”江奕淳说到最后,语气中带了些甜美的味道。
“霸天寨的当家人叫陈霸天,也不晓得是他原名还是自改的名字,只晓得他幼时入过少林寺学艺,工夫倒是练的不错,就是受不了佛门贫寒,跑到这西北安营拔寨,招揽了一批亲信,时不时下山反叛,算算时候,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白若竹一边穿上夹袄,一边盯着他说:“你别岔开话题,那里受伤了?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是啊,我是严峻了,我没你那么没心没肺,不知死活,你晓得我每天担忧你多难受吗?行,算我多管闲事,今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过问了!”她说着声音都不由大了些,说完就回身背对着他,不想再理睬她了。
白若竹担忧了几天了,这会儿内心憋着一股气呢,见他还嘻嘻哈哈的,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江奕淳却笑了,笑的格外的畅怀,“如何,严峻我了?”
他苦笑起来,“你鼻子倒是灵的很,没事,是皮外伤,缝合都不需求,我已经包扎好了。”
她查抄了他的绷带,肯定没题目,才看向他问道:“你就不能做些没这么伤害的差事吗?”
江奕淳微微皱眉,“那我倒没特别重视,不过此次伤亡不算短长,那邓家如何了,你跟他们很熟吗?”
“那山匪的老窝玄天山已经属于契丹国国境了,如果出兵去剿匪,必将形成两国的抵触,早些年先皇年龄已高,身材又一向不好,便没有精力挑起两国的纷争。厥后皇上继位根底不稳,也一向不便利有所行动。”
江奕淳吃惊不小,问:“你甚么时候晓得的饿?”
这剿匪就有了难度,不能派大量兵马,如果挑起两国的战端,四周百姓也得跟着刻苦。而那陈霸天还恰好学了少林工夫,想来也不是简朴角色。
通政司也算是近似的部分吧,她这话问的也有些违背规定,不是让人家难堪答复还是不答复吗?
“那有户姓邓的中人家呢?”白若竹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奕淳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说:“现在朝廷在剿匪,小四的身份不能让更多人晓得,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