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分开后,老夫人拿着图纸想了半天,然后对陆嬷嬷说:“去叫大夫人把杜家的人喊来,这图纸要做的东西让他们去做,也让他们晓得这事有多难,免得治好了还要抱怨若竹一开端不承诺他们。”
手套到了老夫人手上,老夫人细细的看了起来,然后也试戴了戴,说:“还真是不错,真难为她如何想出来的。”
“目前能够用银汞补牙,也就是一些大夫常说的银膏,但我还想调配出更好一些的质料,并且老夫人的牙根还在医治当中,比及合适的时候才好补牙。”白若竹说道。
当晚,王妙双就让人给杜家送了信,杜家不晓得多镇静了,乃至杜老爷子因为顿时能见到孟家的老夫人了,还感觉杜茯苓的牙是掉的其所,给杜家立了大功了。
到了悠然居以后,白若竹见到陆嬷嬷,先把前次承诺过她的手套给了她,然后才去见了老太太。
老夫人眼尖,一眼看到她手上的手套,叫住她问:“你手上这是甚么?之前没见过啊?”
完了她把纸上的墨迹吹干,对老夫人说:“这些东西是接牙要用到的,普通的铁匠恐怕做不出这么邃密的,我也是实在没体例,不然也不会一向回绝杜家了。”
老夫人听了点头,说:“你前面再有甚么需求的,也固然跟我讲,千万不要客气。”
孟老夫人看了杜茯苓缺了一颗的门牙,不由有些怜悯起来,她年纪大了,就是轻易心软,再说她对杜茯苓又没甚么不好的印象。
幸亏杜老爷子昨晚就几次交代过杜茯苓不要多嘴,更不要说白若竹的好话,不然以杜茯苓的性子,一开口就要惹了老夫人的讨厌了。
陆嬷嬷摸着薄薄的针织手套,感觉格外的希奇,这是织布机织出来的吗?竟然也没个缝,并且五根指头都是分开的,也难怪白若竹非要送给她了。
陆嬷嬷见老夫人夸奖,仓猝说:“老夫人喜好就你用吧。”
白若竹点头,“是。”
陆嬷嬷仓猝把手套重新戴上,笑着说:“老奴服从。”
陆嬷嬷欢畅的把手套戴上,刚好合适,手和缓了一些,倒也无毛病做事。
老夫人拿了图纸看了起来,越看越感觉奇妙,这些东西她但是向来没见过的。
白若竹想了想,问中间的丫环要了纸笔,在纸上画了几样东西,包含尖头夹子、抛光矬,另有几个牢固牙齿的小零件。
第二天早上,杜家大夫人带着杜茯苓去了孟府,面见了孟老夫人。
白若竹晓得老夫人不是在号令她这么做,而是想和缓她跟王妙双的干系,更是担忧王妙双又在背后针对她,内心升起感激之情,说:“老夫人开口了,我天然没有不承诺的事理,更何况您是为了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