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袖,你是用心带小我返来跟我做对的吧?你瞧瞧你一返来就把我和佳音往屋外赶,扔我们东西不说,又明里暗里的骂我们是贼,现在又叫个外人跟我叫板,你说说你如何这么吝啬?这么容不下人呢?”邓氏伸了一根指头指着于红袖,还一边说一边越走越近,那指头都快戳到于红袖鼻子上了。
“这可如何办啊,我才不在家几日,东西就丢了。我说好了那把那支一模一样的发簪送给表妹的,现在找不到,让我如何跟人家解释啊,就是去订做也来不及了。”于红袖从内间走回了厅里,一脸忧?的说道。
却不想邓氏叉着腰,叫了起来,“呦,你这是一返来就跟我拿款儿啊?另有叫这个庸医进府做甚么?我们谢家不欢迎这类骗子!”
她一边喊叫一边撕扯本身头发、衣服往侍卫身上撞,两名侍卫大抵没见过如许的夫人,一时之间都不晓得如何办了。
“红袖姐,你神采如何这么差,不是被表太太大喊大呼吓到了吧?你从速进屋歇息。”白若竹大声说道,然后对快意说:“你从速叫人去请大夫,也把你家老爷请返来,夫人现在受不得惊吓!”
屋里于红袖惊奇的叫道:“我那支发簪如何不见了?快意,有人动过我金饰盒吗?”
邓氏眸子子转了转,说:“你表妹过来,你也没送过甚么见面礼,就这支簪子吧,免得人家说你这位表嫂太吝啬了。”
邓氏急了,嚷嚷了起来,“你做甚么?你如何乱扔我东西?”
邓佳音去扯邓氏的袖子,看着将近急哭了一样。
好一朵柔滑的小白花!
白若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于红袖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嫡女,她如果想拿起当家夫人的款儿了,还真的不会差到哪去。
她说完就朝屋里走,看模样是要去寻发簪了。
“那可不可,这府里如何能随便丢东西,我丢支发簪不打紧,万一你们都丢了东西如何办?转头夫君要怪我治家不严了。快意,你去找管家报官吧,早点把事情处理了,也免得家里再失窃东西。”于红袖又说道。
好个恶人先告状啊。
邓氏还想说话,于红袖却俄然看向邓佳音,惊呼到:“呦,表妹头上的发簪我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我等下找出来送给表妹,如许你把两支一左一右的戴上,必定都雅!”
这类人家都结婚了,还死皮赖脸的粘上来的女人,本来就没多少节操了,还在那边装无辜、装不幸,典范的心机婊、小白花。
特别是她现在双眼泛着泪花,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受了极大的委曲,眼看着要不堪受辱而晕倒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