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升冷哼了一声,“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前次甚么乱七八糟的传言都能传到府外,让我在城中丢尽了脸面,此次连老夫人都敢害了,真是乱了套了。好了,废话未几说了,这府就临时交给二夫人来管家吧!”
孟老夫人怕她又被人算计,还叫陆嬷嬷亲身送了她去大门口。
“这丫环交给我拷问,非得问出来幕后主使不成。”孟良升咬着牙说道。
二夫人也插手宴会了,但孟锦霞不是二房的庶女,她就没跟着凑热烈,加上她看出王妙双在搞诡计,就更没跟着凑过来了,不然她现在听到,必然会欢畅坏了。
老夫人又跟他说了猫儿试了茶已经昏倒的期间,孟良升的脸更沉了几分,他转向白若竹,朝白若竹作揖,“若竹,明天真是感谢你了,不然老夫人真要被人给害了,这府里竟然会呈现这类事情,实在让我心寒。”
白若竹到家的时候,江奕淳回了院子,正抱着蹬蹬在院子里转悠,而她爹娘也正屋里说话,林婶和张嫂在带妞儿和蓉儿,教她们做简朴的针线活。
终究孟良升被请了返来,他神采阴沉的可骇,一进院子就说:“这府里真是乱套了,夫人你到底如何治家的,能让个下人暗害老夫人了?”
可惜孟老夫人一口茶已经喝进了嘴里,她愣了愣,气的要摔了茶杯,但抬了抬手,又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把猫看好,再察看下另有没有别的题目,这是有人要杀啊!陆嬷嬷,你去找城主返来,让他给我做主。”老夫人说道。
“老爷,你如何能……”王妙双气的直瞪眼睛,可惜孟良升完整不想多看她一眼,冷着脸说:“你治家不严,莫非是第一次了?莫非不该受罚?”
白若竹朝孟良升回礼,“城主大人过分客气了,奶奶对我这么好,这是我该做的。”
白若竹推了推他,红着脸说:“别闹,我先去跟爹娘说说话。”
“娘如何如许说?那丫环也不是我院子的人,再说你别听白若竹一咋呼就信赖,此人的鼻子哪能那么灵了,又不是狗。”王妙双讽刺道。
“甚么事一惊一乍的,莫非茶里还能有毒了?”王妙双故作不解的问道。
“慢着!”老夫人给喝住了,“人我还没好好审呢,急甚么?”
白若竹上前,一脚踢到那丫环的膝盖,丫环惨叫了一声,再次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叫起来。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有些人说我不是真正的大夫,看来是不清楚我的医术如何,别的不敢说,就是在我面前用药,的确就是班门弄斧。”她说着对劲的扬了扬下巴,看向王妙双的目光带了挑衅的味道,“我鼻子闻闻就晓得让人临时晕倒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