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对方桂枝印象不错,仓猝笑着迎去开门。
白若竹一听这话,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好点子……
别看长生被白义宏救返来后有些呆傻,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但很多时候长生就是晓得好些他们庄户人家不晓得的事。
林萍儿叹了口气,把切好的菜扔到了锅里,“你爹明天就好了,这些年也不是没风俗了,你爷奶偏疼,之前家里都供你大伯读书,你爹每天跟耕牛一样,做的最多吃的最差,这些年还不是风俗了。”
之前的白若竹固然是农家女人,但毕竟是秀才家的孙女,从小也跟着哥哥们读书识字。林萍儿这才想起女儿常日里就喜好去翻看她二哥的书,又是个聪明孩子,难怪会晓得这些个事理。
很快白泽沛打了井水来,林萍儿打湿了帕子给白义宏和白泽浩敷了伤口,幸亏两人都是红肿,并没有破皮。
“若竹说的有事理,我之前在书里也看过这类说法,要不是若竹提起,我倒是没想到活学活用。”白泽沛如有所思的说,“娘,你歇着,我去打井水。”
“娘,爹跟大哥这会儿不能用热水敷,反倒要用冷水拔一拔,不然淤血更短长,不轻易散去。”白若竹本来想说用冰块的,想了想家里也不成能有,只好改说冷水了,家里现成的也只要井水了。
“哪用的了这么多,我吃不了几个的,你少留点,免得华侈了。”白若竹说着只抓出了两把青杏。
方桂枝却把篮子放到了桌子上,笑着说:“甚么华侈不华侈的,我吃这个可骇酸了,再说我家屋头那些杏子一熟透就落一地,吃不无缺些都烂掉了,杏树村里很多人家都有种,就是送人也送不掉。”
林萍儿又用鼻子哼了一声,“要不是分炊出来,我们一家还得跟着刻苦呢,他有甚么好难过的,之前他能有现在吃的这么好吗?”
“是啊,你家是后开的屋子,杏树还没长成,不然你就晓得了。”方桂枝解释道。
两人正谈笑着,内里传来拍门声,一个小女人轻巧的声声响起:“若竹,我来看你啦!”
林萍儿张了张嘴,她想问问白若竹如何晓得这些,不过她很快想到了前次蒸鱼的事情,白若竹说是长生教她的,想来这些也是长生教的吧。
林萍儿笑了起来,“没,起码吃的是熟的,没直接吃草,就是吃的还不如咱家猪呢。”
“这杏子不错,酸酸的,你必定喜好吃!”方桂枝说着揭开提篮的盖布,亮出了内里的青杏,白若竹看着都感觉牙酸,不过她这个月份孩子又顶到胃了,胃口还真不好,吃点酸的倒能开胃,只是不能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