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该自家爷爷做的事情,倒是由二爷爷给做了。
一小我影闪过,啪的一耳光抽到了三郎的脸上,剑七又重新站回了白若竹的身后,冷着脸说:“主子是商会的准长老,敢欺侮她的杀无赦!看在你是主子亲戚的份上,此次只给你点经验,如果再犯……”
这时,内里俄然传来叫门声,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响起:“这里是白禄家吗?我代我家老太爷来认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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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禄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人说的是那里冒出来的亲戚啊?
“你死了吗?莫非你真想尝尝?”白若竹挑着眉毛问道。
三郎神采变得非常狰狞,“白若竹,我断腿就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必然是你这个贱|人做的!”
白禄明白这个事理,不说白若竹给不给的起,而是一旦如许,反而是害了白氏,白氏后辈都没了长进心,只想等着别人来布施,那白氏真的再无出头之日了。
白禄暴露欣喜之色,“好,好,都城是好处所,泽沛今后也是要当官的人了。”
白禄家的儿媳妇们把祭台、祭品都摆上了,这才冷静的退到了一边,白若竹也抱着蹬蹬站到一边去旁观,白禄点了香烛,对着先人牌位说了一些话,不过是白氏族长白禄带白氏宗族后辈祭祖,白氏嫡孙白泽沛考取了举人,是白氏一族的光荣等等。
“啊,杀人了!快报官啊!”老太太鬼嚎一样的叫了起来,没等她喊我,剑七的剑已经重新入鞘,方才只是警告三郎一番。
饭后,白禄跟白泽沛等人讲了祭祖的事件,白若竹是女眷倒不消参合,也乐的轻松。
“族长爷爷,我们此次归去不久,怕是要举家迁去都城了。”白若竹开口说道,“二哥能够去御书院读书了,我在京里也开了铺子,开消倒不忧愁。”
剑七拉长了声音,剑噌的一下出鞘,底子没人看到他如何做的,剑尖已经指到了三郎的咽喉处,剑尖还刺破了他一点点皮,一颗血珠渗了出来。
他那双眼睛更加的恶毒,看人都不是正眼在看,仿佛白氏族里的都是他的仇敌一样。
本来白若竹是让她爹去跟族长爷爷说的,成果白义宏死活不承诺,说钱是你赚来的,点子是你想的,天然得你说了。
“好,好,难为你们有这份心了,我替族里的孩子感谢你们了!”白禄说着就要作揖施礼,被白若竹眼明手快的扶住了。
因为统统物件早已被白禄一家筹办齐备了,白泽沛只需求重视些流程就好了,也是是以白若竹一家更是感激白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