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用了算盘被刺破了手指,然后中了毒药头晕,有些迷含混糊的,算账的速率必将会被影响,乃至还会呈现弊端。
曲老悄悄的叹了口气,“我老了,事件管的少了,才被他钻了空子,就冲他这类行动,总管事的位置是不能交给他了。”
那算盘普通人还真不会看出甚么来,还是白若竹眼力好,才发明此中一颗珠子上有点细刺凸起,而那珠子的位置正幸亏算盘上常拨弄的处所,只要去拨算盘,就很轻易被那根很埋没的刺刺到手指。
可惜他不晓得,白若竹比他更细心,本来在细心方面,男人多数是要逊于女子的。
薛让暴露欣喜之色,“多谢师父。”
因为比赛时候还没到,两人又翻看起了李诞的账簿,不得不说李诞也完成的很好,可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怕做对比,跟白若竹的账簿一对比,李诞就显得没那么超卓了。
他抬眼看向薛让,眼底带了果断之色,“薛让啊,为师决定多对峙几年,好把这位置交给你,你也要多尽力了。”
白若竹退了下来,退回了本身参赛的桌子中间,又看了一眼算盘,待会她可不能让人随便收走了。
李诞内心猛的跳了一下,莫非如许她也看出来了?
这时,围观的人又多了一些,白家世人不晓得如何也转到了这里,还是白义孝眼尖,叫道:“那不是若竹吗?这是在跟人比试?”
两人坐在前面,离比赛的世人比较远,说话声音又非常的小,可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到了白若竹的耳朵里。白若竹心机快速的动了动,她也得在商会建立本身权势了。
两人都是会记账之人,天然也晓得一本好的账簿会让人看起来多舒畅了,而白若竹改过的账簿就能给人这类感受。
白若竹感觉李诞必定是有些真本领的,乃至他很能够是第二个交账簿的人。
比试开端还罢了,但很快白若竹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乃至包含作为卖力人的曲老,以及他的门徒薛让。
围观的公众一片吸气声,她这就做完了?算盘都没打一下,还是第一个完成的?
跟着他们的张立良暴露不悦之色,但还是没开口说话,只是拉了蓉儿娘和蓉儿离老爷子远了一些。中间的薄正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却很快收敛了起来,士农工商那是多老的说法了,先帝时候就鼓励经商了,当今圣上也非常正视贸易,早没那么老端方了,你凭甚么瞧不上从商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