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丰听了白若竹的话再次伸谢,又喊了小厮将白光河谨慎翼翼的抬到了中间的软榻上歇息,顾雪安见状,拉了白若竹的手说:“爹爹,那我们先辞职了,免得打搅白爷爷的歇息。”
午餐白若竹没有留下吃,而顾家还躺了个昏倒未醒的病号,大师也没了表情。
顾雪安也叹了口气,说:“如果绮之晓得白爷爷俄然昏倒,不晓得要多悲伤了,她常日里最是尊敬白爷爷了。”
因而顾雪安跟白若竹约好了日子,过两天去白府跟她学习算账后,白若竹就分开了顾府,回了白家。
“白老爷子是年纪大了,情感不能有太大的颠簸,并不是甚么大病,好好保养就没事了。”白若竹怕她太担忧,又解释了一下。
她见女儿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忍不住问了起来。
出了顾源丰的书房,顾雪安歉意的对白若竹说:“我爹爹是太担忧白爷爷的安危了,都有些神不守舍了,也没能跟你说多几句话。”
白若竹就见内里坐了两人,中年人是顾大人顾源丰不必说,还驰名头发斑白的老者,天然就是白光河了。
两人出了顾雪安的院子,朝顾大人的书房走去。
顾源丰有些走神的点了点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也没顾上跟白若竹说甚么。
白若竹的思路不晓得如何又跑远了,俄然就开口问:“娘,你说我长的像谁啊?”
“好,好,有劳江夫人了。”顾源丰朝白若竹作揖着说道。
顾雪安冲白若竹歉意的笑笑,说:“看来要费事你跑一趟了,这椅子还没做热呢,又的出去了。”
白若竹冲她娘笑笑,“等年底大哥、大嫂就来了,另有个小丫头闹你,到时候必定热烈。”
她不由摸了摸本身的脸,她有那么吓人吗?莫非是长的像某个死去的人?
现在白家在一起用饭的人没有之前多了,林萍儿总说人少太冷僻了。特别是中午,白泽沛在御书院读书没法返来用饭,江奕淳去上早朝后也常常有事件不能返来,张立良也常常有买卖在内里跑,以是白若竹如果不返来,午餐就只要白义宏、林萍儿,外加蓉儿娘俩了。
“不要紧,今后我常常来你家玩,再拜见你爹也不迟。”白若竹想到顾源丰担忧的模样,内心不由有些歉疚之意,如果不是看到她,白光河也不会俄然昏到了。
“奴婢不知,是大老爷书房那边的小厮来传报的,说完人就走了。”丫环仓猝答道。
顾雪安忿忿然的说了白光河二儿子不长进,老是气老爷子的事情,白若竹却听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脑海中老是闪现出白光河晕倒前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