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的另一边是敞亮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小小的露台。
半夜曾经醒了一次,身边是没有人的。
她晓得霍绍恒应当是走了,没有在乎,翻了个身持续睡觉。
确切没有任何偷拍或者偷录的设备。
房间不大,出来就是一组小小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一架俄罗斯风情的屏风。
或者应当叫“霍门谈隐”……
霍绍恒在屋里又走了一圈,说:“这里我都查过了,没甚么题目,不过还是不放心。”
霍绍恒又用那仪器对着屋里的边边角角都查了一遍,然后是浴室、顶棚,乃至包含阿谁保险箱也查了一遍。
顾念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你明天到底在那里睡的?”
“真的给我随便看?!”顾念之欣喜不已,在“随便”两个字上减轻了音。
她明显把霍绍恒的指纹悄悄删除了……
但是,顾念之还是不太欢畅:“没事不要随便看我手机。我也是有隐私的!”
霍绍恒笑着拉起顾念之的手,点点她的左手大拇指,“你睡觉的时候,我用你的大拇指开机。”
顾念之唔唔两声,本来想推开霍绍恒。
顾念之高欢畅兴从霍绍恒手里接过手机摁了摁,发明霍绍恒的手机里竟然存有她的指纹,并且能够用她的指纹开机。
好吧,这没弊端。
“当然是我的房间,莫非还在你房间过夜?”霍绍恒浅笑着转头,把手机递给她,“你的两个新朋友还是挺爱发朋友圈。”
昂首瞥见顾念之捧动手机靠在墙上,手机屏幕收回淡淡的荧光,照得她的小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比手机屏幕还要敞亮。
orz,顾念之又跪了。
他转过身,咽了口口水,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矿泉水喝了下去,淡淡地说:“别闹了,逗逗你你还真信了。”
因为他笃定有人正在另一端长途监控他的房间。
不晓得是因为顾念之在那些人眼里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还是因为她跟克格勃的二把手弗拉基米尔一见仍旧,成了忘年交好朋友,霍绍恒在顾念之的旅店房间里竟然没有找到任何偷拍或者窃听设备。
顾念之一把夺过手机,嘟着嘴说:“……你是如何翻开我手机的?”
顾念之撇了撇嘴:“……都是大佬,获咎不起。”
他刚才在本身那边但是找到了两个针孔摄像机,和一个微型灌音机,都是长途收集节制。
自带美瞳结果的大眼睛连番扇动,长睫毛唰啊唰地,像两排小扇子,扇得霍绍恒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