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每年百分之十的收益,十七年后,已经是七位数。
霍学农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理睬罗嘉兰。
因为这还是霍冠元活着的时候肯定的存入比例。
直到两年前,她的出身暴光以后,霍学农跟她摊牌,她才明白,本来霍冠元另有一份遗言,在霍学农那边。
“呵,你要凭据是吧?行,那你去跟法庭讲凭据,等着一无统统吧。”
“嗯,那尽快去办手续。谢家人现在在这里,不能轰动他们。”霍学农指导罗嘉兰,“找你熟谙的信任基金托管经理,让他给你办手续,如果需求文杰的身份文件证明,顿时跟我说,我去找文杰要过来。”
没有谁能眼睁睁放弃如许庞大的好处。
她奉侍霍学农起来吃了白粥,又让勤务兵拿着碗筷和食盒去洗洁净。
现在是瑞士苏黎世上午十点摆布,恰是信任基金托管机构的事情职员上班的时候。
这死老头子!
姜是老的辣。
霍学农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冲动起来。
对方有些不测,忙说:“这个环境比较庞大,我要查一下才气答复您。”
罗嘉兰压抑住心头的气愤,点了点头,看动手机说:“好,我顿时给瑞士那边打电话。”
“毁掉遗言?!”罗嘉兰也严峻地思虑着。
如果那遗言上真的没有她和她妈妈的份,那毁掉确切是最好的体例。
将来有一天如果落在她手里,看她整不死他?!
罗嘉兰走出霍学农的病房,来到病院内里的草坪上,看着头顶的星空,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