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船,顾念之和白爽在入口处换了筹马。
大厅门口有电子显现屏,上面揭示着这一层里统统赌厅的位置和船号。
定制男鞋,可比女装定制还要贵。
而这艘赌船的十楼大厅,妥妥的非常合适那位现任美国总统的口味。
“哟!这么大心啊,不晓得的,还觉得你去争宠呢!”赵良泽瞥见顾念之就想逗她,就跟逗家里的小mm一样。
顾念之笑眯眯地说:“of course。――straight flush。”(我有同花顺)。
从一个赌厅去另一个赌厅,只能通过一艘艘在大厅水池里滑行的尖锥菱角船。
农户只要one pair(对子),她赢。
她中间下注的旅客是其中韶华裔男人,眼睛不由自主往她腿上瞟,都忘了手里的牌。
坐在赌桌前,懒洋洋地扔出一张牌,翘起二郎腿,裙子顿时往上撩起,暴露白生生的大腿。
赌桌的大小也不一样,顺着赌厅的形状错落有致摆着,另有盆景和屏风交相间隔。
白爽握住顾念之的胳膊,笑着说:“赵总监等下会陪斯登先生去见朋友,咱俩结伴玩吧?”
二号船往东划去,驶向最东面靠内里船面的二号赌厅。
恰好让出两个坐位。
以是一分钱,一分货,诚不我欺。
她很珍惜地用着,一张都舍不得华侈。
第一把:“……full house。”(三张不异和两张不异)
这个小挎包小得令人发指,也只够放两只手机和一个钱包,以及一只dior的addict口红,另有上一次在飞机上路近给她的那包纸巾。
顾念之用英语向斯登道了谢,然后看向赵良泽瞪了他一眼,“你如何说话的?争甚么宠?姐是那种人?普通都是男人哭着喊着到我这里争宠,姐都是让他们到前面列队。”
她调查过他的家世。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起家就走。
顾念之挑了中间一个不大不小,人数未几很多的赌桌,对白爽说:“我去那边,你呢?”
屋角的吊顶处还用暗金色灯光再加强一番。
她们没有急着出来,就在门口粗粗看了一下,这二号赌厅里起码有二十多张赌桌。
恰是那位穿玄色号衣裙露大腿的金发美女。
有穿戴低胸短裙,红发披肩的英国美人,手里拿着白兰地酒杯笑嘻嘻地坐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旅客身边看他下注。
坐在她中间被她的大腿吸引的华裔男人则一脸沮丧,哼哼地扔了手里的牌,嘟哝道:“……真是邪门儿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