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敢说,我不敢信。”
顾念之美眸流转,笑意盎然:“不,那申明教唆你父母绑架我的人,不是我父亲顾祥文,而是秦瑶光的尝试室。――以是你的父母任务更大了。”
顾祥文固然很短长,但是在世民气里,八年前他就死了。
顾念之瞥她一眼,晓得她的意义,笑着也不戳穿她,慢条斯理地说:“这很简朴,普通推论便能够了。”
顾念之笑得温馨和顺,诚心肠说:“嗯,温蜜斯言之有理,看来这字条是写给秦瑶光尝试室世人的,可为甚么又被人在六年以后弄出来,在我第二次被带走的时候,当作是顾祥文的亲笔字条,送到何少手里呢?――以是还是秦瑶光的任务。因为她的尝试室,她是卖力人,也是法人代表。”
顾念之嗤笑一声,点头说:“顾祥文还是我父亲呢,你们之前不也把他当‘绑架’我的人,四周通缉他?”
如许一想,温守忆又泰然自如了,脸上带着伸展的笑意,微微欠身,“如果是他们尝试室的题目,那我和我的父母就没有任务了吧?”
她正想着要如何把这件事,从秦瑶光身上,绕到她的尝试室上面去呢,成果她就自发把这个把柄送过来了……
她对路近早就说过,当年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顾念之点了点头,俏脸上暴露可贵的严厉神情,“恰是她。”
但是进而想到秦瑶光的尝试室是秦氏私立病院旗下的首要部分,跟帝**方有密符合作,安保级别不是普通的高,顾念之想拿秦瑶光的尝试室开刀,那是打错了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