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唇角微勾,手指滑动鼠标,在电脑上找到联络赵良泽的法度,悄悄一敲,翻开连接,一边对顾念之声音淡淡地说:“别听小泽瞎扯。你心眼儿多着呢,如何会缺心眼儿?”
这可得学……
顾念之因为有了昨晚跟赵良泽的对话,厥后固然被霍绍恒训了一顿,但赵良泽的话还是不成制止地在她脑海里留下印象。
“也别贪凉。”霍绍恒的目光这时被电脑上一幅非常的陆地卫星舆图给吸引了,筹算说两句就挂掉电话,“在国会那边做事谨慎些,没事我就挂了。”
他千万没想到顾念之回身就把他说的话原本来本奉告了霍绍恒,并且还去他那边求证!
“这是甚么事理!”顾念之不满了,“没有量化,没有标尺,如何衡量啊?!”
“谁知心大姐啊?!我是知心大哥!大哥!”赵良泽恼羞成怒地辩驳,但一看霍绍恒传来的质料,神采严厉起来:“没题目,我顿时做个数据库阐发。”
……
他冷着脸,回身走上国会山的台阶,“小黄跟着温助教去国会陆地通行自在委员会练习,我带念之去国会的拨款委员会练习。”
“啊?公然是小泽哥骗我。”顾念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满身都轻松了,“我听他说得那么玄乎,真的被他唬住了,还觉得本身真的那么不通世务呢。他一向让我长点儿心眼儿,这不是骂我缺心眼儿吗?我有那么笨吗?”
“这个不急,首要需求实战练习。”赵良泽不动声色转移顾念之的重视力,“比如我刚才跟你说,你黄师兄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你下次见到他,能够好好研讨一下他的眼神,和别人的眼神比较一下。”
霍绍恒戴着耳机,一边在电脑上浏览着陆地卫星舆图,一边无所谓隧道:“嗯,没事,就是打个电话问问,还适应吗?”
霍绍恒怔了怔,重视力集合到耳机上,“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这类天生的自来熟对于一个状师来讲,实在真的蛮首要的,不但能很快赢恰当事人的好感和信赖,并且在查找证据的时候,也有更多机遇撬开证人的口,获得更多的证据。
不过顾念之还没有肯定本身的主攻方向,是以她对去哪儿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顾念之立即想起刚才赵良泽对她说的话,顿时一字不落地转述给霍绍恒听:“……霍小叔,我传闻你们学过如何判定对方的真正企图,如何对付对方的挑逗,如何判定对方是至心还是冒充,另有,在履行任务的时候,如何让对方信赖,你没有骗她……是真的吗?我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