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近笑得直不起腰：“想不到整天打雁的被雁啄了眼睛！成果变成他杀人，念之去警局作证了！”
顾念之朝他感激地笑，说了一个手机号码。
那目光清澈如水，莱因茨含笑看着她，朝她扬了扬下颌，暴露下巴上小小的凹槽。
本来觉得顾念之是那种典范的乖乖女，明天她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她拿出本身的“任务手机”，把莱因茨的号码输入到通信录里，朝他扬手挥了挥，“好了，明天感谢你。我回家了。”
她越是不给，莱因茨越是感兴趣。
霍绍恒也说：“莱因茨的打算，应当是让念之杀人，然后他去警局作证，把念之捞出来。”
有些事是能够做，但不成以承认，比如她刚才坑莱因茨的事。
路远把西装外套解下来挂在门口的小衣帽间里，沉着地说：“从绍恒传返来的视频上看，阿谁杀了那些黑人的黑衣人，应当是莱因茨拿钱买命的杀手。”
她和路远一起上了路远开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