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难啊?我看不懂如何办?”顾念之恰如其分地表示出“小白”的模样,非常迟疑地从莱因茨手里接过鼠标,胡乱在他的电脑里点了起来。
他的嗓音明朗,低声笑了起来:“能够这么说,但这公司不是我的,我只是内里的一个成员罢了。”
莱因茨倒是还挺细心的,一一给她解答,还给她做各种演示。
顾念之猎奇地看着内里的布局菜单,不时问一些很粗浅的数据库根基知识点。
霍绍恒:“……”
莱因茨内心一动,笑着说:“没干系,那就看歌剧那天一起去吃晚餐,看完去吃。”
莱因茨晓得顾念之是不欢畅了,他也不活力,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逝在茶色扭转玻璃门里,才转成分开。
莱因茨欠身畴昔看了一下,悄悄松了一口气,啼笑皆非地勾起食指,往顾念之额头悄悄敲了一下,轻声说:“……小笨伯!”
路远发觉到霍绍恒的不悦,用心笑着说:“实在也不如何相配。黑头发黑眼睛还是跟黑头发黑眼睛的人最配,金发碧眼和黑头发黑眼睛生不出金发碧眼的孩子。”
顾念之终究笑着点头,“好吧,我也很喜好《狮子王》!”
但她也没有一口承诺下来,吞吞吐吐地说:“但是两天后我不必然有空。并且密匙听起来很难,我现在根本那么差,听了也听不懂啊……”
“数据库啊!”顾念之理直气壮地说,“如何找也找不到!”
不远处的天空是一种暗沉的海蓝色。
莱因茨架着腿坐在沙发一角,一手搭在沙发椅背上,一手撑着头,笑眯眯地盯着顾念之的侧颜,和她的头发,不无遗憾地发明,明天又是拔不了头发的一天……
她感觉这两边天下同一机构的密匙设定,应当是一样的,就算不是一模一样,在法则和逻辑上必定如出一辙。
顾念之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避开了,嗔道:“莱因茨先生,我们没那么熟谙吧?你如何总对我的脑袋这么感兴趣?”
她收起笑容,淡淡瞥他一眼,迈着文雅的法度上了台阶,进公寓大堂去了。
这段路并不远,两人安步了几个街区就到了。
“我包你听懂。”莱因茨拍着胸脯包管。
路近挤眉弄眼地说:“念之,你跟莱因茨在一起看电脑的模样真是配一脸!”
因为顾念之换了条头巾,仍然是爱马仕丝巾,将头发包得严严实实,不过在头顶左边打了个小小的胡蝶结,显得她的脸又小又调皮。
顾念之最后猎奇地问起了有关“密匙”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