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红色的真丝被严严实实盖到下颌,就像红衣花生的皮,只要看着就能设想到那层红皮上面的白嫩和饱满。
霍绍恒有些头疼,偏头看着他说:“你如何在这里?你本年不是不值班吗?”
又是半日荒唐。
两人在宋锦宁的尝试室里缠绵拥吻,但也仅此罢了。
勤务兵固然回家过年去了,但应当给他筹办好年货了。
浓长纤密的眼睫像两排标致的小扇子,在她白净的面庞上画了两道曲线美好的弧形。
现在见顾念之软软地靠在他身边,就像酷寒腊月里被风雪吹打过的嫩粉花苞,再用点力,就要从枝头跌落了。
顾念之闭上眼睛,有气有力地说:“……我想吃桂花小汤圆,明天在路总家吃过的。”
幸亏是大年月朔,并且他本年也不消值班和下基层,多睡会儿也没干系。
霍绍恒是不会在本身不能掌控的处所跟顾念之亲热的。
赵良泽坐在餐桌前正在吃午餐。
不,不是花生,而是软弹弹又筋道的玉子豆腐。
霍绍恒又有些悔怨,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带任何欲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降落,略带奉迎的语气问道:“你想吃甚么?我给你做。”
顾念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不敢信赖从昨晚到刚才产生的统统。
……
被她热辣地看着,霍绍恒在空旷的进城高速大将车开成了战役机的速率。
很好,她想,她和霍少在这件事上的底线,又被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