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冠辰的双手抖了起来,“你……你……你敢?!”
霍绍恒收了电话,神情一点窜改都没有,就像方才跟好朋友话别一样,没人看得出来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绸缪了六年之久。
寥寥数语,不但让白瑾宜投鼠忌器不能持续插手宋锦宁的病情,并且警告她别想动用白家的权势停滞霍绍恒的出息。
白瑾宜见状,极不附和地摇点头,对霍冠辰道:“冠辰,锦宁好不轻易有转机,莫非又要放弃吗?这一放弃,不晓得又要等多少年啊……”
汽车安稳地开了出去,顾念之在车里的小冰箱里找出一盒牛奶,霍绍恒又从车门上的小柜子里拿出一袋马卡龙小松饼递给她。
并且白家因为白余生的事,此时恰是夹紧尾巴做人的时候,顾念之信赖白家那些脑筋复苏的大佬,都不会跟着白瑾宜乱来。
“混闹!我不答应!”霍冠辰拦在霍绍恒面前。
顾念之眸子一转,对着白瑾宜冷冷隧道:“白物理学家,你还是先担忧你本身吧。”顿了顿,等全客堂的人都把目光集合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慢条斯理、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我已经决定,要告白瑾宜无证行医导致病人病情减轻,以及用心伤害罪,再加上行刺得逞罪和粉碎军婚罪。――你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之前我没法反对你的决定,你能做我的主,但是现在不可了。现在没有我敢不敢,只要我想不想。”霍绍恒淡定说道。
她的目光涣散,已经不能集合重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