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便衣特勤耸了耸肩,对这幅气象司空见惯,就不再巡查这间小酒馆,回身拜别了。
这一次,他们的身份是来自东南亚的雪茄贩子,来古巴收买上好的雪茄回东南亚售卖的。
那人已经站了起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酒不错,下次再喝哈!”说完就打着趔趄踉踉跄跄地分开了小酒馆。
赵良泽正听到紧急关头,俄然发明那人走了,恨不得跳起来追上去,霍绍恒一手把住他的肩膀,迫得他不能转动。
霍绍恒他们三人恰是拍着桌子闹得正欢的时候,那几个便衣特勤嫌恶地撇了撇嘴,又看向别处。
赵良泽会心,顿时通过蓝牙耳麦敲了几下莫斯暗码给费中校。
那人点点头,“清楚清楚!他是植物人啊!清楚吧?”
费中校也戴着蓝牙耳麦,听到赵良泽发来的暗码动静,他赶紧把赵良泽的题目问了出来:“那这个顾先生得的神马病啊?你应当晓得吧?”
植物人……
他们走了半个小时以后,霍绍恒他们三人才“醉醺醺”地分开这间小酒馆,来到哈瓦那一间很浅显的三星旅店里用备用身份证件入住。
“你不说我如何晓得?”费中校悻悻地瞪着那人,恨不得把酒泼他一脸。
“你咋就查到顾嫣然她老子了呢?不是要查老何家吗?”
“没有醒。传闻是俄然有并发症,高烧神马的,就送到病院了,厥后烧退了,就出院了。”那人说完顿了顿,“至于为甚么会是植物人,我们费经心机探听了好一阵子,才得知一点点线索。”说着,他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凑到费中校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查一查七年前东南亚的一场空难。”
“当然不算特别,可那出院记录上的家眷名字是jassmine-ku,就是顾嫣然的英文名,另有她的联络体例,包含电话和家庭住址。如果只是刚巧名字不异,那如何解释电话号码和家庭地点还能和顾嫣然的质料一模一样?”
植物人复苏的病例也有很多,有甜睡几年,乃至十几年的植物人最后都醒过来的。
费中校都“醉倒”在桌子上了,一个女婢正在他身边推他,让他付钱。
那几个便衣特勤看了一会儿,刚要走过来,酒馆另一头几个从非洲大草原打猎返来的人不晓得甚么话不对,啪啪啪啪地扭打成一团,将桌子椅子都撞翻了,酒杯和盘子在地上砸得稀巴烂。
“那名字就叫kevin-ku!当时哥几个一看就感觉好眼熟啊,顿时想起来那是我们头儿让查过的一个名字,再去细心看病院的出院记录,才晓得本来是大名鼎鼎的顾嫣然她爹!”